第四个展区,除了精美的石像外,大量展示了所有人都想看的木乃伊……的棺材及棺内附属品——据说由于埃及文管限制,木乃伊并未随棺出关。
舍尚克(Shosheng)二世与阿蒙神像,花岗岩,第22王朝(公元前945-前715年),马特鲁省博物馆。在这件雕像中,国王手捧阿蒙神像,以展示其对神的虔敬,这是后期埃及出现的一种雕像形式。在更早的时期,神的形象通常位于国王形象两侧,二者大小相近,但到了新王国后期,开始出现国王和官员怀抱神像或神龛的雕像。国王形象大于神,尽管其位置在神的后方,依然表达了对神的虔诚,但人与神之间的“距离感”却增强了。
斯芬克斯像,石灰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三种文字书写的双语石碑,石灰岩,罗马埃及时期(公元前30-公元305年),1913年于丹德拉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三种语言分别为圣书体埃及文、僧侣体埃及文和希腊文。
狮子雕像,花岗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镀金木乃伊面具,木、织物、灰泥、颜料、金,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赫尔格达博物馆。面具主人生活于罗马帝国时期的埃及,面具既有埃及艺术传统中的程式化特点,也有明显的罗马艺术风格的印记。该男子短发,蓄着络腮胡,眼睛大而圆,鼻于略呈钩状。他右手握着玫瑰花坏,左手自然的置于右手下方,画中可见指甲,但未刻画出手指关节。他身着饰有紫边的白色托伽袍,肩批白色披风,二者同系于胸前,托伽袍左侧饰有一个淡紫色的“卍”字。
人形棺盖,石灰岩,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女性木乃伊面具,粘合材料,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人形棺盖,石灰岩,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这件人形石棺盖是托勒密时期的,死者头戴厚重的假发,有着一双夸张的大耳,双唇徽微上场,神态安详而平和。胸前的宽项圈足有九层之多,由数串饰品组成,点缀着花卉以及几何形状图案,两端为鹰隼形态的拉神头像。胸饰下方是张开双翼的努特女神,再下面以两列《亡灵书》的铭文为中心,左、右各有三层图像。与常见的人形棺不同的是,本件棺椁完全没有刻画出死者的双手,而是以巨大的宽项圈作为主要装饰,这使得棺椁整体稳重而气派,雕刻疏密有致,体现出死者生前的显赫身份。
双蛇狮鹫饰板,石灰岩,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岩板上刻有两条巨蛇和一只狮鹫,两条巨蛇可能是上下埃及的守护女神奈赫贝特和瓦杰特,都与王权相关。狮鹫是神话生物,有狮子的身体和鹰的头颅,是古代中东和地中海地区最受欢迎的装饰图案之一。在古埃及,狮鹫往往与王权之神荷鲁斯相联系,因此浮雕可能是代表上下埃及的守护女神对国王的守护。
塞赫迈特三神组铜像,青铜,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铜像以狮首女神塞赫迈特的神座为中心,香气之神尼弗特姆和魔法与医疗之神海卡分立两侧,如此组合的原因可能是后两者在神学体系中皆有神子的角色,并与塞赫迈特有所联系。神座前方是面朝三神跪拜祈祷的人物形象,或为铜像的供奉者和拥有者。
哈珀克雷特斯站像,青铜,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1893至1894年间由皮特里发现于科普托斯的神庙中,埃及国家博物馆。“哈珀克雷特斯”是”哈尔-帕-凯瑞德”、即“孩童荷鲁斯”一词的希腊语译名,在多数神话中,他是奥赛里斯和伊西斯的孩子,其形象为一含着食指的裸体男童,这个姿势原本是象形文字中“孩子”一词的标准形象,但在希腊化时期被赋予了与神秘和魔法相关的含义,哈珀克雷特斯因此也时常和魔法之神贝斯一起出现。在罗马统治埃及期间,哈珀克雷特斯成为了一位受欢迎的家庭守护神,人们相信他能庇佑儿童健康成长。
阿匹斯神牛站像,青铜,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在古埃及神话中,孟菲斯的创世神普塔使一头处子之身的母牛受孕,诞下了阿匹斯神牛,因此神牛在繁衍方面的力量也被视为普塔神力的显现。每一代阿匹斯神牛只有一头,上一任神牛死去后,埃及祭司会根据特定的毛色选择继任者,将其豢养在普塔神庙南边的特定区域。神牛在活着时受到供养,为埃及人提供所求的神谕,在死后会葬入神牛墓“塞拉皮雍”巨大的石棺中。生下神牛的母牛也被认为具有神性,作为女神伊西斯的化身受到供奉。
阿努比斯座像,青铜,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阿努比斯是古埃及最古老和最重要的丧葬神之一,在木乃伊开口仪式和末日审判中扮演重要角色。对阿努比斯神的崇拜在中王国时期被吸纳进奥赛里斯崇拜体系:奥赛里斯被认为是阿努比斯之父,阿努比斯则将其尸体制成木乃伊,二者通过血缘关系的建构以及阿努比斯的防腐职能建立联系。
尼弗特姆站像,青铜、玻璃,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尼弗特姆是香气之神和疗愈之神,诞生于原初之水中浮现的莲花里。起初他可能是创世神阿图姆的一个化身,在每天日出时出生,在白天长大成熟,又在日落时进入死亡世界。他因孤独而落泪,其泪水创造了人类。
玻璃圣甲虫,玻璃、木、金,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圣甲虫即蜣螂,在古埃及人眼中,圣甲虫象征着初生的太阳。在象形文字中,圣甲虫符号意为“显现”,这种显现指的是太阳神和整个宇宙秩序从无到有的诞生与每日的更新。这种联想可能来自古埃及人对自然界的观察,他们将蜣螂在沙地推动粪球的现象与太阳的运行轨迹联系在了一起。看到“圣甲虫”,我想到《Diablo III》了。
圣甲虫,片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朱鹭雕像、河马雕像,费昂斯,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鹰形护身符,金属,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左】贝斯(Bes)站像,费昂斯,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贝斯常被描绘为一个全身赤裸的矮人,并以正面肖像出现,似乎随时准备攻击试图靠近的邪恶力量,因此被视作民间保护神,尤其是保护孕妇儿童和其他家庭成员免受恶灵和不幸的侵扰,并衍生出掌管音乐、舞蹈等引发欢愉的职能。【右】荷鲁斯之眼,金属、蜡、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鳄鱼护身符,陶,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阿蒙纽特纳赫特彩绘人形内棺,木、颜料,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代尔·巴哈里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1889年,考古学家达瑞西在代尔·巴哈里发现了名为巴博·噶苏斯(意为“祭司之门”)的窖藏墓,毗邻女王哈特谢普苏特神庙。该墓共出土153个有木乃伊的彩绘木棺,死者多为21王朝的阿蒙神庙祭司。阿蒙纽特纳赫特的木棺即是其中之一。他是阿蒙神庙庄园的雕刻师,生活于21王朝中期,拥有“阿蒙神之父、众瓦布祭司的管理者、掌握阿蒙神的秘密之人”等头衔。其木乃伊的亚麻裹尸布上写有国王阿蒙涅莫普和大祭司皮努杰姆二世的名字。木棺底板上描绘的是西方女神伊蒙泰特。该木棺属于“黄底人形棺”,以埃及本土的西克莫无花果树制成,图案繁复,有光滑涂层,它是黄底棺中最特别的一类,突出特点是宽项圈覆盖了死者的胳膊,只露出其手部。棺盖上部,阿蒙纽特纳赫特头戴黄、黑相间的条纹式样的尼美斯头巾,下颚有黑色假须,胸前佩戴七层宽项圈。在努特女神之上,象征初升太阳的圣甲虫居于正中,左右两侧各有一尊手持权杖与连枷的奥赛里斯坐侍其旁。侧面是伊西斯和奈芙西斯两女神张开双翼,手持代表真理的玛阿特羽毛,拱卫太阳神两侧。在她们的翼间,还有一尊以鹰身人首形态出现的荷鲁斯之眼像,其背后亦有一根玛阿特羽毛。在两位女神身后,还各有两只形象不一的荷鲁斯之眼,保护死者,助其复活。在上层画面和下层努特女神的交接处,是象征天空“pt”一词的象形文字符号,其下有数只花纹丰富的眼镜蛇。棺盖的中下部分为左、中、右三栏,中部轴线由反复出现的圣甲虫构成,有些带翼并位于圣舟上,有些则被神符左右环侍,每只圣甲虫由几何状图纹隔开。轴线两侧画面对称,共分为四层,第一层绘有坐着的奥赛里斯与站立的伊西斯;第二层则是以鹰形态出现的普塔神,女神奈芙西斯立于其旁。第三层是戴着冠冕的山羊形态的奥赛里斯,旁边为伊西斯女神,二者中间上方还有一个张开双翼、头顶日轮、手持生命符号的眼镜蛇形象。在最后一层中,朱鹭头的智慧之神图特端坐神座之上,身后是手持生命符号的奈芙西斯。在棺盖的底部,木乃伊样子的奥赛里斯手持权杖,面对着跪坐哀悼的伊西斯。棺盖侧面的头尾两处也有伊西斯的形象,双手高举,祈祷奥赛里斯的复活与再生。棺箱的外侧各有八个画面,分别描绘了图特、奥赛里斯、死者及荷鲁斯四子。棺箱内部的图像较为简明、疏朗,除了内部底板上的西方女神,其头部上方还画有一尊鸟身带翼女神,双手各持一支玛阿特羽毛。棺箱内侧壁上,从前往后各有三组图像,左右对称。第一组为头顶香膏的女祭司向带有蛇冠、翎毛配饰的圣柱熏香的场景,下方配有一只荷鲁斯之眼,位于西方女神伸出的圣翼上方。第二组是死者向身披豹纹披肩的奥赛里斯祈祷的画面。最后一组图像则刻画了死者的木乃伊形象。
佩德阿蒙(Pedeamun)的彩绘人形棺,西克莫无花果木,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新王国晚期,猖獗的盗墓活动改变了墓葬习俗,墓室装饰日益简化,棺木本身成为了来世信仰的载体,出现了以大量《亡灵书》咒语和神灵形象装饰的套棺。本次展出的佩德阿蒙套棺分为外棺、内棺和木乃伊盖板。采用这种层层嵌套式的棺木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亡者的木乃伊,另一方面是利用棺木上的图像和咒语构成形象化的死后世界,使亡者的灵魂获得永生。内棺的棺箱侧面以纵向铭文带分隔出多组装饰画面,刻画了掌管来世的神祇以及供奉他们的咒语。棺箱的一侧分别有鹰头的索卡尔神、朱鹭头的图特神、奥赛里斯神、拉-荷拉克提、由豺狼拖拽的太阳船、以及亡者跪拜生命之树女神和母牛形态的哈托尔女神的形象;另一侧与此相似,但太阳船的形象有所不同,船首为蹲坐在莲花上的玛阿特女神,太阳船后方刻画了一组人首鸟身的“巴”,这些神灵居住在东方地平线,在日出时迎接太阳神的到来。棺底以象征奥赛里斯的杰德柱和冥界诸神的形象作为装饰,这些神灵以木乃伊的姿态出现,佑护亡者顺利通过冥界的重重关卡,完成重生之旅。外棺的棺箱两侧同样以铭文带分隔成不同的画面。右侧刻画了复活仪式的画面,躺卧于丧葬床上的奥赛里斯抬起了上半身,表明他已经在诸神的帮助下完成了复活,被称为“生命之主”、“西方的至高者”,在棺箱左侧同样的位置,复活后的奥赛里斯端坐于王座上,在伊西斯的保护下接受供奉。棺箱两侧均有荷鲁斯四子的形象:人头的艾姆谢特、狒拂头的哈比、豺狼头的多姆泰夫,以及鹰头的克贝克塞努弗,他们负责守护亡者的内脏,确保复活仪式的顺利进行。外棺盖、内棺盖和木乃伊盖板均以金黄色为底。中央的主轴上是象征太阳神的展翼圣甲虫,圣甲虫的身体和头顶的日轮采用了凸雕的技法,日轮上依稀可辨镀金的痕迹,这种装饰方式大大增加了棺木的精致程度。死者佩戴着由多层串珠和莲花组成、覆盖了整个前胸的宽项圈。棺盖中部是展开双翼的天空之神努特,她的双翼和圣甲虫主轴将棺盖的下半部分隔为多个叙事空间,在这些画面旁有纵向书写的供奉祷文,这种图文对照的展现方式也是古埃及墓室壁画的特点。外棺棺盖主轴两侧的主要装饰有奥赛里斯复活和亡者供奉奥赛里斯的画面。奥赛里斯为冥界的审判官,他身后站立着象征正义和秩序的玛阿特女神,亡者来到他们面前,献上供品并接受冥世审判,最后一组图案则刻画了亡者自己的巴。内棺的棺盖上除了刻画奥赛里斯和亡者的巴之外,也刻画了鹰头人身的索卡尔神。索卡尔是孟菲斯地区的冥神,在新王国时期,对他的信仰和奥赛里斯崇拜发生了融合,因此他的形象常与奥赛里斯一起出现。相比之前繁盛的新王国时期,佩德阿蒙所在的第三中间期更为动荡,政权更迭频繁,埃及也失去了在西亚地区的大国地位,然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人们开始热切地将一切物质资源投入宗教信仰和对来世的向往中,使用了大量原先在礼法上只能由国王使用的宗教文献,因此这一时期的棺木装饰反而比之前要繁复奢华得多,佩德阿蒙的套棺正是反映出当时古埃及人的精神世界和社会状况。
阿努比斯站像、阿蒙-拉站像、女神坐像、哈托尔站像、荷鲁斯与图特护身符、阿蒙站像、阿蒙-拉与拉·赫拉克提雕像等等,埃及各个时期,埃及国家博物馆。
彩绘镀金奥赛里斯像,木、颜料,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霍尔雕像,石灰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 前332年),1905年于卡纳克神庙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
伊奥尼特(lonite)女神坐像,石,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卢克素阿蒙荷大普三世神庙出土,卢克索博物馆。雕像于20世纪80年代被发现于卢克索的阿蒙荷太普三世神庙的庭院中,是考古学家发现的首个伊奥尼特女神雕像。伊奥尼特是底比斯的一位地方神,在新王国时期被纳入卡纳克当地的九神组。
帕迪亚斯之子帕卡赫孔苏(Pakharkhonsu)的方雕,花岗闪长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1904年于卡纳克神庙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这件方雕的主人是神庙书吏帕卡赫孔苏。从新王国时期开始,古埃及的贵族和官员就热衷于在神庙中放置自己的方雕,这种做法能确保他们不论生前还是死后都长伴神的左右,分享神的供品。目前发现的方雕大多出自底比斯。仅卡纳克神庙窖藏就出土了350多件方雕,占窖藏中发现的雕像总数的三分之一。
木乃伊面具及装饰配件,木,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男孩女孩木乃伊肖像,木、蜡画、金,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木乃伊肖像画出现在罗马人统治埃及之后,现已发现上千件,以中部埃及的法雍地区出土最多。这些肖像画的制作手法和艺术风格与埃及传统迥异,人物的外貌特征、服饰等多为希腊或罗马式样,呈现写实主义的面风。
男孩木乃伊面具,石膏、颜料,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女孩木乃伊面具,石膏、颜料,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木乃伊面具,粘合材料,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木乃伊面具旨在保护木乃伊的头部和上部躯干,确保主人能恢复呼吸和进食等重要功能,最早出现于中王国时期。古埃及人认为灵魂能识别身体,所以面具也起到维持个人特征的作用。托勒密埃及时期,希腊文化艺术与埃及本土传统相融合,复合风格的木乃伊面具是对此时“双面社会”的具象体现。
木乃伊面具,石膏,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镀金木乃伊装饰布,亚麻布、粘合材料、金、颜料、灰泥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装饰布以一种用多层亚麻布和纸草混合而成的粘合材料(Cartonnage)制成。图像为粗制灰泥模具上的镶金彩绘,在画布上加以剪裁后贴于木乃伊外部。装饰布被用于保护死者的身体,也寄托了关于死者在冥界通过各种考验从而获得永生、最终加入太阳每日循环的美好期望。
石碑,石灰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木乃伊串珠盖网,玻璃,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在希腊罗马统治时期,原先棺木上的精美装饰开始转移到木乃伊及其覆盖物上。这件盖网以华丽的玻璃珠编成寓意美好的图案,为葬礼过程增添美感,还传达了重生和死后生命延续的象征意义。
巴斯马提(Basmati)彩绘人形棺,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男性站像,木,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萨卡拉考古遗址。
黄金手指套,金,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18王朝之后,木乃伊制作中开始使用手指套和脚趾套,目的是保护死者的遗体,防止脱水过程中手指和脚趾的脱落,有时也用它们来代替死者残缺的指头。这种做法源于奥赛里斯的神话——奥赛里斯被弟弟塞特杀死分尸,妻子伊西斯拼凑起他的尸块,将他做成了第一具木乃伊并使其复活。古埃及人因此相信,完整的身体是成功进入来世的必备条件,手指套、脚趾套等“义肢”因而盛行一时。
彩绘萨布提匣,木,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萨布提人俑的主要功能是替代墓主人在来世劳作,为亡者免除耗费体力的苦役。随着墓葬中随葬萨布提数量增加,用于放置人俑的专门萨布提匣应运而生。
阿尼彩绘石碑,石灰岩、颜料,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巴”小雕像,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巴”是埃及神话中代表灵魂的人头鸟身怪,代表不朽的灵魂,在人将死时,它会飞落到人身上,在死亡的一瞬间深入到死者的灵魂里,然后带着灵魂一起飞向天空。
带有哈特谢普苏特王名圈的手斧,木、青铜、皮,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供桌支柱,石灰岩,第5王朝(公元前2494 前234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制作木乃伊形象:身体的完好保存是亡灵得以回归、继而达到永生的关键。古埃及人很早就开始尝试将死者制成木乃伊,这项技术在新王国时期趋于成熟。制作过程由丧葬祭司执行,主要包括移除内脏和脑、用泡碱使尸体脱水、然后用亚麻布条包裹。木乃伊的制作也促进了古埃及人对人体结构的认识以及外科技术的进步,当时的祭司也是医师,治疗往往混合使用了药物、手术和咒语。古代中国的灵魂信仰同样表现出对不朽躯体的追求。玉琀、玉覆面、九窍塞玉等被认为能使尸体不朽,汉代皇室更以“金缕玉衣”追求精气长存,辽代契丹民族还有破腹涤洗内脏、刺破皮肤以沥膏血、用金属网络包裹身体并覆以金银面具的实践。
特提(Teti)祭庙的石膏面具,石膏,第6王朝(公元前2345-前218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金字塔形碑,石灰岩,新王国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金字塔锥最初是金字塔的塔尖石或方尖碑的顶石,与神话中的原始山丘“奔奔石”相关,属于王室纪念物的重要组成部分。新王国时期,国王们将陵寝隐藏进底比斯西岸的群山之中(即帝王谷),以自然起伏的山丘作为陵基在地表上的“金字塔”纪念碑。金字塔锥则经历自上而下的变化,成为非王室的私人墓葬三层结构中的地上部分,也被一些学者称作金字塔型碑。
荷鲁斯之眼,陶、金属或金,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上左】圣甲虫,【上中】杰德柱,均为费昂斯,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上右】权杖顶端的阿努比斯,青铜,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下】圣甲虫,片岩,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上】带翼圣甲虫,费昂斯、木、金,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圣甲虫护身符通常为一只蜣螂的形状,有时带有展开的双翼。《亡灵书》中曾写到用黄金雕刻成圣甲虫护身符,辅之以圣油,可用于死者的开口仪式,确保死者的心在冥世审判的称心仪式中保持缄默,避免说出对死者不利的证词。【下】刻有图特摩斯三世王名的木制工具,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赛提尔伯尼的卡诺匹克罐(1组4只),方解石-雪花石膏(石灰华),第26王朝(公元前654-前52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狮形浇祭供桌,方解石-雪花石膏(石灰华),第3王朝(公元前2686-前2613年),1860年于萨卡拉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供桌发现于萨卡拉的梯形金字塔旁的一处地下墓穴中,其外观与制作木乃伊使用的石床一致。这种石床表面略倾斜,未端带有水槽,方便引流防腐过程中流出的液体和清洗遗体用的水。供桌前端为两头狮子的形象,成对的狮子象征着地平线,而太阳神每日从地平线升起,石床的形状因此具有了复活的含义。但萨卡拉发现的这张石床的实际尺寸远远小于真实的木乃伊防腐床,因而很大可能是浇祭使用的供桌或防腐床的模型。
霍伦赫布(Horemhab)人形棺盖,玄武岩,第30王朝(公元前380-前343年),埃及国家博物馆。石棺被古埃及人称为“生命的拥有者”。这件石棺表面刻画了头戴假发的死者形象。在古埃及,玄武岩是一种相对奢侈的石料,对于非王室成员来说,制作这样一件石棺需要耗费高昂的成本。
石碑,石灰岩,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木盒与186个萨布提俑,木、费昂斯,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被称为“萨布提”的陪葬俑是古埃及人最重要的随葬品之一。这一习俗始于古王国时期,并一直沿用至后期埃及。这只木盒中装有186个费昂斯材质的萨布提俑,虽然数量众多,但做工粗糙,只有模糊的人形,而难辨其面目。但据博物馆解说员说,这186个萨布提可是很珍贵的藏品。
厕所座圈,石灰岩,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这洞属实有些小……
河马雕像、彩绘模型床、彩绘鸭形化妆盒、牛犊形化妆盒、梳子残片、人形化妆勺、铜镜、彩绘化妆勺等,埃及不同时期,埃及国家博物馆。
头枕两个,赤陶、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头枕下方的女性形象双膝跪地,作托举状,或与天空女神努特托举太阳相关。在古埃及信仰中,头枕与死亡和来世有关,因为死亡和睡眠相似,是暂时的无意识状态。随葬头枕寓意着死亡只是一场梦境,而死者终将醒来。埃及头枕的样式与我国古代头枕有些相像啊!
带荷鲁斯之眼的彩绘木棺。在神话中,荷鲁斯在与塞特斗争中眼睛失明,后来在月神帮助下复明,因此它具有保护、治愈和复活的象征意义。
【上】丧葬船模型,木,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埃及国家博物馆。【下】彩绘船桨模型,木、颜料,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左上】帕赫里佩杰特彩绘石碑,石灰岩,第20王朝(公元前1186-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左下】五孔笛,芦苇,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这里听见走过的两个女孩在嘀咕说哪里肯定看过这把五孔笛……我心想你们记的怕不是国博的骨笛吧?【右上】书吏卡的塞尼特棋盒与13颗棋子,棋盒:木,棋子:木、费昂斯,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埃及国家博物馆。塞尼特是一种棋盘游戏,“塞尼特”意为“通过”。下棋的画面最早出现在古王国时期的壁画中。新王国时期,塞尼特棋有了来世信仰方面的象征意义,在《亡灵书》中,死去之人会与一个看不见的对手下棋,获胜者的灵魂将顺利穿过冥界,赢得重生。【右下】各种骰子,拜占庭时期(公元395-64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
到这里“第一展厅:法老的国度”就看完了。由于后面还有两个展厅,因此最后非常匆忙,只能急就了事。
Pampo 广东
我觉得像埃及这种在沙漠环境里面的建筑,在城市里面利用现代化设备很难感受到文明的生命,这种还是去实地看看最好
四个月前 WebView 4 · Android 14S 江苏 *
@Pampo 确实是,如果有机会去埃及国家博物馆和国王谷那自然是很好的。
四个月前 Microsoft Edge 127 · Mac OS X 10.15万有引力 山东
请教一下。图片相关内容介绍文字。是如何达成的?
四个月前 Google Chrome 123 · Windows 10S 江苏 *
@万有引力 拍下来回家写。
四个月前 Safari 17 · Mac OS X 10.15JiaYin 上海
好家伙~好久没来,已经来过上海了,而且你竟然还抢到了票???!
看完你这篇感觉已经游览过了,不用去了。哈哈哈
三个月前 Safari 17 · Mac OS X 10.15S 江苏 *
@JiaYin 哈哈哈,感谢你友情提供住宿信息~
三个月前 Safari 16 · Mac OS X 10.15Erin 上海
好详尽啊!!!!收藏了慢慢看哈哈,谢谢.
两个月前 Microsoft Edge 129 · Windows 10S 江苏 *
@Erin 不客气。
两个月前 Safari 16 · Mac OS X 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