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漫记

上海博物馆绘画馆集中了一大批宋元明清字画，除此外还有个别五代与唐代的孤本，可谓江南地区字画的圣殿。

绘画馆内有一些外国人，但明显比青铜馆少多了。看着他们东张西望的样子，心想他们看得懂我天朝博大精深的字画吗？估计是走马观花而已吧。好在国人多，青年更多，看来国粹文化可保源远流长无虞。

画馆内人头攒动……

五代，佚名，星相仕女图卷，甘肃地区出土，无作者款印。

唐，释迦牟尼涅槃像页，从图像风格看应为晚唐之作。

五代，董源，夏山图卷。董源（？－962年），一名元，字叔达，钟陵（今江西进贤），南唐山水画家，擅画江南景色，为南方山水画派之祖。

千年前的图画得还这么细致，笔法虽然平实，但这种苍茫感可能是很多后来画家都做不到的。

董源画卷后的题字，为董其昌题跋。《夏山图》在南宋时为贾似道收藏，明末为董其昌所得，没有入清内府，近代为大收藏家庞虚斋收藏。

予在长安三见董源画卷，丁酉(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得藏潇湘图，甲子（天启四年，1624年）见夏口待渡图，壬申（崇祯五年，1632年）得此卷，乃贾似道物，有长字印。三卷绢素高下宽狭相等，而潇湘图最胜。

丙子年董其昌跋文记叙：

癸酉（天启六年，1626年）所收三幅董源。余自壬申出山，三载宦游，往返八千，所得清旷赏心之乐，惟此最胜。丙子六月廿七日阅卷识。思翁老人。

然而张大千却在1982年，托王南屏带话给谢稚柳，提出《夏山图》、《夏景山口待渡图》、《潇湘图》三件作品“有问题，需要再研究”。当时谢稚柳深信这三件作品的真实性，认为张大千在“钻牛角尖”，就没有就这个问题与张大千进一步讨论。1983年，张大千去世，这件事情也就被搁置了起来。

无论如何，画作早于南宋是肯定的。题字也颇具风格，是古代书画之佳品。

南宋，诗经陈风十篇卷。宋高宗赵构曾书《毛诗》三百篇，命画家马和之为之补图。所谓毛诗，是指西汉时鲁国毛亨和赵国毛苌所辑和注的古文《诗》，也就是现在流行于世的《诗经》。此卷无款，风格近马，是南宋画院画家所作或临摹。

这些画笔意工整，题字正统，有着宫廷画的风范。

仔细看，题字充满了对《诗经》的礼教式的批判。

南宋，林椿，梅竹寒禽图页。林椿（十二－十三世纪），钱塘人。淳熙年间（1174－1189年）画院待诏，善写花鸟，师法赵昌，傅色清淡。此图树木竹叶，笔法近李迪，为早年所作。

南宋，赵孟坚，岁寒三友图页。赵孟坚（1199－约1260年），字子固，号彝斋居士，宋宗室，浙江海盐人。擅水墨白描水仙、梅、兰、竹石等。墨梅祖述杨无咎、汤正仲。

元，赵孟頫，洞庭东山图轴。赵孟頫（1254－1322年），字子昂，号松雪，松雪道人，又号水精宫道人、鸥波，中年曾作孟俯。为宋太祖赵匡胤的第11世孙、秦王赵德芳的嫡派子孙。吴兴（今浙江湖州）人，为元代著名诗人、画家，楷书四大家之一。

《洞庭东山图》绘江苏吴县太湖边洞庭东山的秀美之景，是赵孟頫代表作之一。赵孟頫在图中自题：

洞庭波兮山崨嶪，川可济兮不可以涉。
木兰为舟兮桂为楫，渺余怀兮风一叶。

落款“少昂”，钤“赵氏子昂”朱文印。此跋语中隐含着一种幽怨之意，体现了赵孟頫内心的矛盾与苦闷。后有乾隆御题七绝：

三湘七泽杳难分，恍见微风落叶纷。
谁识王孙多意绪，月明波冷予湘君。

赵孟頫和乾隆的跋语都与屈原《楚辞·九歌》中的湘君有关，由此可看出，乾隆对此画已心领神会。

元，倪瓒，渔庄秋霁图轴。倪瓒（1301－1374年），字元稹，号云林，无锡人。擅写水墨山水，多用干笔淡墨，作荒寒萧索的平远疏林景色，为“元四家”之一。倪云林的画总让我有种亲切感，除了乡党因素，更多的是其作意境深远。此图品相极佳，右上题署：“江城风雨歇，笔研晚生凉。囊楮未埋没，悲歌何慨慷。秋山翠冉冉，湖水玉汪汪。珍重张高士，闲披对石床。此图余乙未岁戏写于王云浦渔庄，忽已十八年矣。不意子宜友契藏而不忍弃捐，感怀畴昔，因成五言，壬子七月廿日。瓒。”乙未年为元至正十五年（1355年），作者时年五十五岁；壬子年为明洪武五年（1355），可知作者于七十二岁重题此画。

关于倪瓒，零碎写过一些，见相关文章。

元，任仁发，秋水凫鹭图轴。任仁发（1255－1327年），字子明，号月山，松江青龙镇（今上海青浦）人。善画花鸟、人物，尤以画马著名。此图继承南宋画院写生花鸟画法，笔法工细，设色浓艳。

元，金黼，山林曳杖图轴。金黼（十四世纪），字伯文，号竹泉，江苏常熟人。擅山水、墨竹。

元，朱德润，浑沦图卷。朱德润（1294－1365年），字泽民，睢阳（今河南商丘）人，迁居江苏昆山。早年得高克恭赏识，经赵孟顺推荐，知遇元英宗硕德八剌（1303－1323)，官至镇东行中书省儒提举。英宗早死，回家闲居近30年。一度出仕，不久“以疾免归”。

此图作于至正九年（1349年），作者时年五十六岁。

看到这貌似随意的圆圈了吗，想起了什么？对了，08年北京奥运会上写意手法风格的《千里江山图》！

元，吴镇，渔夫图卷。吴镇（1280－1354年），字仲圭，号梅花道人，浙江嘉兴人。擅画水墨山水，用笔圆浑坚挺，为“元四家”之一。此图描绘浩渺宽广的江面，云山飘渺，欢快的渔人操舟往来。画仿荆浩笔意，下笔清奇，风格潇洒。山石用披麻皴，皴法细长而流畅，淡墨渲染，湿笔点苔，层次分明，有清雅隽永之感。图中有渔舟十四艘，渔夫十四人。

元，李士行，枯木竹石图轴。李士行（1282－1328年），字遵道，蓟丘（今北京）人。衎子，官黄岩知州。歌诗字画，悉有前辈风致。画竹石得家学而妙过之，尤善山水。尝以所画大明宫图入见，仁宗嘉其能，命中书与五品官。卒年四十七。故宫亦藏其画作。

明，吕纪，双雉图轴。吕纪（1477－？年），字廷振，号乐愚，鄞（今浙江宁波）人。以画被召入宫，值仁智殿，授锦衣卫指挥使。擅花鸟、人物、山水，以花鸟著称于世。

明，吴伟。本图描绘了一片干旱的田地，落款为“小僊”。吴伟（1459－1508年），明著名画家，字次翁，又字士英、鲁夫，号小仙，江夏（今湖北武汉）人。史载吴伟为首个被称为“画状元”的画家。

龆龄流落至海虞（今江苏常熟），收养于钱昕家，伴其子读，时窃弄笔墨，画山水人物之状，钱见而奇之，曰：“若作画工耶？”即与笔札厚给养之。弱冠至金陵画名遂起。相传伟性戆直，有气岸而豪放，尝遇庞老人击石得髓，伟饮其半，遂以画名。成国朱公延至幕下，以小仙呼之，因以为号。宪宗时待诏仁智殿，好剧饮狎妓，人欲得伟画者，则载酒携妓往。一日被诏正醉，中官扶掖入殿，命作松泉图。伟跪翻墨汁，信手涂抹，宪宗叹曰：“真仙笔也。”又孝宗命画称旨，授锦衣百户，赐印章曰“画状元”。画人物出自吴道子，纵笔不甚经意，而奇逸潇洒动人，山水树石俱作斧劈皴。白描尤佳。尝游杏花村酒渴，从老妪索茗，明年复过之，老妪已谢世。援笔追写其像，其子见之大恸，乞而藏之。又尝饮友人家，酒间作画，戏取莲房濡墨印纸上数处，莫测其用意，忽起纵笔挥洒成捕蟹图，最为神妙。孝宗喜马、夏画风，而画院戴进、吴伟均承继马、夏，成为一时风尚，号为“浙派”。吴伟亦号“江夏派”。其后吴派既盛，浙派渐归澌灭。

明，戴进，仿燕文贵山水轴。戴进（1388－1462年），字文进，号静庵、玉泉山人，钱塘人。擅画山水、人物，为浙派创始人。

明，沈周，仿大痴山水图轴。沈周（1427－1509年），字启南，号石田、白石翁，长洲（今江苏吴县）人。擅画山水、花鸟，为“明四家”之一。此图作于弘治七年（1494年），作者时年六十八岁。

明，文征明，云山图轴。文征名（1470－1559年），原名壁，或作璧，字徵明。四十二岁起，以字行，更字征仲。因先世衡山人，故号衡山居士，世称“文衡山”。明代画家、书法家、文学家。长州（今江苏苏州）人。生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卒于明世宗嘉靖三十八年，年九十岁，曾官翰林待诏。诗宗白居易、苏轼，文受业于吴宽，学书于李应祯，学画于沈周。在诗文上，与祝允明（枝山）、唐寅（伯虎）、徐祯卿并称“吴中四才子”，在画史上与沈周、唐寅、仇英合称“吴门四家”。

明，唐寅，落霞孤鹜图轴。唐寅（1470－1523年），字伯虎、子畏，号六如居士，吴县（今苏州）人。擅山水、人物、花鸟，师沈周和周臣，为“明四家”之一。此图写唐王勃《滕王阁序》诗意。

落霞孤鹜图轴局部。

明，周臣，山斋客至图轴（局部）。周臣（公元十五－十六世纪），字舜卿，号东村，苏州人。擅山水，兼工人物，笔墨严谨。

明，张路，杂画册。张路（1464－1538年），字天驰，号平山，祥符（今开封）人。工人物、山水，笔势狂放而草率，为浙派画家。

明，杜堇，仕女图卷。杜堇（公元十五－十六世纪初），原姓陆，字柽居，号古狂、青霞亭长，江苏丹徒人。擅画人物、山水、花鸟等。

中国的确是最早玩高尔夫的国家之一，此图为证……

明，仇英，临宋画册。仇英（？－1552年），字实父，号十洲，江苏太仓人。擅山水、人物、界画，师周臣，为“明四家”之一。此画册笔法工整精细，确有宋工笔风范。

明，谢时臣，武当霁雪图轴。谢时臣（1487－？），字思忠，号樗仙。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八十一岁时尚在世。工书法，长于隶书 。擅山水，师法吴镇、沈周，稍作变化，兼有“浙派”和“吴派”笔法，风格独特。作品多构为长卷巨幛，以善画水著称，江河湖海，无不精好。又作山峦重叠，高耸险峻，笔墨或细密苍劲，或劲健沉郁，或纵横纷披，富有变化。有《溪山揽胜图》、《策杖寻幽图》、《武当霁雪图》、《谪仙玩月图》等传世。

武当霁雪图轴局部。雪意盎然。

明，文伯仁，花溪渔隐图轴。文伯仁（1502－1575年），字德承，号五峰，文征明侄，长洲（今江苏吴县）人。此图作于隆庆己巳年（1569年），作者时年六十八岁。

明，文嘉，虎丘图轴。文嘉（1501－1583年），字休承，号文水，长洲人，文征明仲子。

明，钱谷，停舟闲眺图轴。钱谷（1508－1578年前后），字叔宝，号磐室，长洲人。从文征明习诗文书画，擅画山水。此图作于戊寅（1578年），作者时年七十一岁。

明，陆治，桃源图轴。陆治（1496－1576年），字叔平，苏州人。居太湖包山，号包山子。擅画花鸟，亦工山水。此图作于丁卯（1567年），作者时年七十二岁。

明，陈淳，花果图卷。陈淳（1483－1544年），字道复，号白阳，长洲人。此图作于嘉靖二十年（1541年），作者时年五十九岁。

明，徐渭，花卉图卷。徐渭（1521－1593年），字文清、文长，号天池、青藤等，山阴（今浙江绍兴）人。擅画山水、人物、花卉，开创花鸟泼墨写意画风。

明，蓝瑛，仿李唐山水图轴。蓝瑛（1585－1664后），字田叔，号蜨(dié)叟，钱塘人。擅画山水，早年学张僧繇没骨法，中年自立门庭，下笔苍老坚劲。此图作于崇祯四年（1631年），作者时年四十七岁。

明，宋旭，天香书屋卷轴。宋旭（1525－1606前后），字初暘，号石门，浙江嘉兴人。工山水。此图作于万历十六年（1588年），作者时年六十四岁。云雾的明暗浓淡画得十分到位。

明，陈洪绶，梅花山鸟图轴。陈洪绶（1598－1652年），字章侯，号老莲，浙江诸暨人。擅人物、山水、花鸟，造型趋向夸张，有装饰味。与崔子忠齐名，人称“南陈北崔”。

明，周之冕，花鸟图轴。周之冕（1521－？），字服卿，号少谷，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活跃于万历年间，擅花鸟，注重观察体会花鸟形貌神情及禽鸟的饮啄、飞止等种种动态。善用勾勒法画花，以水墨点染叶子，画法兼工带写，人称勾花点叶法。以嗜酒落魄，不甚为世重耳。其画作分别藏于故宫博物院、沈阳故宫博物院、南京博物院、苏州市博物馆等多处。

清，王时敏，为至翁作山水图轴。王时敏（1592－1680年），初名赞虞，字逊之，号烟客，自号偶谐道人，晚号西庐老人等，江苏太仓人，首辅王锡爵孙，翰林王衡独子。崇祯初以荫官太常寺卿，故被称为“王奉常”。擅山水，专师黄公望，笔墨含蓄，苍润松秀，浑厚清逸，然构图较少变化。其画在清代影响极大，王翚、吴历及其孙王原祁均得其亲授。王时敏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与王鉴、王翚、王原祁并称四王，外加恽寿平、吴历合称“清六家”，为清六家之首。此图作于康熙三年（1664年），作者时年七十三岁。远看很有炭笔画风范。

清，王鉴，溪山深秀图轴。王鉴（1598－1677年），字圆照，号染香庵主，江苏太仓人。擅山水，为“清初六大家”之一。本图作于崇祯十一年（1638年），作者时年四十一岁。

清，王翚，翠嶂瑶林图轴。王翚（1632－1717年），字石谷、象文，号耕烟散人，江苏常熟人。为“清初六大家”之一。此图作于康熙十八年（1679年），作者时年四十八岁。

清，王原祁，仿高房山云山图轴。王原祁（1642－1715年），字茂京，号麓台、石师道人，江苏太仓人。为“清初六大家”之一。此图作于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作者时年五十五岁。

明，董其昌，岚影川光图卷。董其昌（1555－1636年），字玄宰，号香光居士，华亭（今上海松江）人。擅画山水。据考证，此图作于天启七年（1627年），作者时年七十三岁。

清，朱耷，秋林亭子图轴。朱耷（1626－1705年），字雪个，号八大山人，南昌人。明宁王后裔，出家为僧。其画气势雄阔，笔简意赅。此图作于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作者时年六十四岁。

清，石涛，翠壁苍松图轴。石涛（1642－1707年），原名朱若极（估计也有明宗室的血脉），僧名原济，号大涤子、苦瓜和尚、清湘老人。广西全州人，流寓宣城、南京，晚年定居扬州。记得扬州的个园春夏秋冬四景中的秋曾出自石涛之手笔，而何园的片石山房则有石涛叠石的人间孤本。

清，梅清，敬亭霁色图轴。梅清（1623－1697年），字渊公，号瞿山，安徽宣城人。擅山水、松、梅。此图作于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作者时年六十一岁。

清，李鱓，墨荷图轴。李鱓（1686－1760年前），字宗扬，号复堂、懊道人，江苏兴化人。擅花鸟，为“扬州八怪”之一。此图作于雍正十三年（1735年），作者时年五十岁。

清，金农，幽兰图轴。金农（1687－1763年），字寿门，号冬心，仁和（杭州）人，久居扬州，为“扬州八怪”之一。此图作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作者时年七十三岁。

清，汪士慎，梅花图轴。汪士慎（1686－1759年），字近人，号巢休，安徽休宁人，流寓扬州。擅花卉，为“扬州八怪”之一。

清，李方膺，凤竹图轴。李方膺（1695－1754年），字虬仲，号晴江，江苏南通人，寓居扬州，擅画梅、兰、竹、菊。为“扬州八怪”之一。此图作于乾隆十九年（1754年），作者时年六十岁。

清，高岑，江山无尽图卷。高岑（十七世纪），字善长，杭州人，寓居金陵，擅山水，为“金陵八家”之一。

清，弘仁，山水册。弘仁（1610－1663年），俗姓江，名韬，甲申后为僧，号渐江、无智。安徽歙县人。工山水，施法倪瓒，为“海阳四家”之首。

清，高其佩，指画松鹰图轴。高其佩（1660－1734年），字韦之，号且园，辽宁铁岭人（数百年蛮荒后那旮瘩到清代也出大画家了啊）。擅画花鸟、走兽、人物、山水，简练苍劲，近似吴伟。以指头作画著称。

清，蒋廷锡，群仙献瑞图轴。蒋廷锡（1669－1732年），字南沙，号青桐居士，江苏常熟人。擅花鸟。

清，郑燮，兰花竹石图卷。郑燮（1693－1765年），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擅兰竹，为“扬州八怪”之一。此图作于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作者时年七十岁。

感觉比起兰花更让我欣赏的是郑板桥的字。

一侧两涂轩有一些特别的近代字画展出。

明，董其昌，行书手札九通卷。董其昌书法“初学颜真卿，上追钟繇、王羲之，间参唐、宋各大家”。

明，谢时臣，万里无云诗意图轴。

明，蓝瑛，秋林觅句图轴。

清，康有为，行书五联言。

明，黄道周，行书元正五日即是诗轴。黄道周（1585－1646年），字幼平，号石斋，福建漳州人，官至礼部尚书，明亡殉节。书风遒媚奇古，为晚明书坛代表人物。黄道周的书法作品集参见这里。

明，张瑞图，行书五律诗轴。张瑞图（1570－1644年），字长公、无画，号二水、果亭山人、芥子、白毫庵主、白毫庵主道人等。晋江二十七都霞行乡人（今青阳镇莲屿下行）人。万历三十五年探花，授翰林院编修，后以礼部尚书入阁，晋建极殿大学士，加少师。崇祯三年，因魏忠贤生祠碑文多其手书，被定为阉党获罪罢归。他以擅书名世，书法奇逸，峻峭劲利，笔势生动，奇姿横生，钟繇、王羲之之外另辟蹊径，为明代四大书法家之一，与董其昌、邢侗、米万钟齐名，有“南张北董”之号；又擅山水画，效法元代黄公望，苍劲有劲，作品传世极希。

明，朱祐槟，草书五律诗轴。朱祐槟（？－1539），明宗室，明宪宗第六子，弘治八年之藩建昌。

现代，齐璜（白石），墨蟹图轴。齐璜（1864－1957年），原名纯芝，字渭青，后改名璜，字濒生，号白石山人等。

清，华嵒(yàn)，东山携妓图轴。华嵒（1682－1756年），字秋岳，号新罗山人等。福建上杭人，擅画人物、山水。师法石涛等。重视写生，形成兼工兼写的画风。

另有如下作品：

清，黄慎，赤壁夜游图轴。黄慎（1687－1770年后），幼丧父，以卖画为生，奉养母亲。初随上官周学画，后离家出游，曾多次在扬州卖画。方十八九岁，寄身萧寺，昼为画，夜无所得烛，从佛光明灯下读书。其艺既擅，出游豫章，历吴、越，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至扬州鬻画，人争客之。雍正五年（1727年）以母垂老，不欲远离，乃奉居扬州，又三年乃返闽，郑燮赠以诗。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年八十二，尚作花卉册。慎工草书，法怀素。画人物，多取神仙故事为题材，初学上官周，后用狂草笔法作画。笔姿放纵，气象雄伟，深入古法，亦偶有笔过伤韵者。为“扬州八怪”之一。此图作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作者时年七十三岁。

清，吴俊卿，牡丹水仙图轴。吴俊卿（1844－1927年），字昌硕，号缶麐。浙江安吉县鄣吴村人。开创写意画的一代新风。此图作于壬戌（1922年），作者时年七十九岁。

……等等。

忽闻一生对其女友说，这里的都一般，最好的在故宫。不禁默然。

大约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