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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文物精品展

书生赵行德科举考试落选,偶然在长安街头救下一位西夏女。这位西夏女为了报答,将去西夏国的通行证给了赵行德。对西夏文字饶有兴趣的赵行德便起程去西域旅行。他和尉迟光的商队在途中被西夏军中的汉人部队抓住,队长朱王礼非常器重赵行德的文才。当部队攻陷一个维吾尔村的时候,赵行德和西夏漂亮的公主兹鲁比娅相遇并一见钟情。二人试着逃走但没有成功。后来,赵行德按照西夏王李元昊的命令去城里研究文字,并创造西夏文。李元昊要兹鲁比娅为政治的需要而结婚,举行婚礼的当天兹鲁比娅跳城墙自杀。思念着兹鲁比娅的朱王礼鼓动敦煌府太守曹延惠与李元昊为敌。敦煌城内的曹延惠汉人部队与西夏军本部展开了决死的战斗。赵行德在危难之际把佛教经典、书籍、美术品等从城里运到莫高窟去。

这是1988年中日合作电影《敦煌》的梗概,能激发起回忆的人,应该都是七〇、八〇后。儿时,曾被这部电影迷得如痴如醉,大学里有了网络后还到处去搜寻下载片源。念念不忘的,除了当年花费超过二亿元打造的战争场面外,莫过于佐藤勝8首兼具异域风情和苍凉旋律的配曲(尤以曲1与曲4为佳),以及那位美丽得让人目不斜视的西夏国公主(中川安奈饰)。

那赵行德之事,或许也并非完全是井上靖先生杜撰,因为据说敦煌经卷中的《般若波罗蜜心经》抄卷后记,有这样一段话:

维时景佑二年,大宋国潭州府举人赵行德流历河西,适寓沙州。今缘外贼掩袭,国土扰乱,大云寺比丘等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时光,在这一刻交叉;命运,在这一刻轮回……今天,我参观了无锡博物院的《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西夏文物精品展》,而当我偶然发现七年前的2011年11月11日去上海参观过甘肃敦煌艺术展时,我自己为此巧合而震惊,因为没有什么比这种未庙算而致的不谋而合让人觉得生命无常、谋事在天的了。当年不少人和事,都已随风而去,但时常袭来的Deja Vu,又让人奔跑、旋转,拾起模糊记忆的贝壳碎片,洒落在广阔的人生沙滩上,沉入浩渺的海洋中,失落、湮灭……


西夏王朝,由党项族在1038年建立,立国于西陲,雄霸于河朔。鼎盛时期,曾经东尽黄河、西临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前与北宋、辽鼎力,后与南宋、金对峙,共历十主,历时189年。1227年,西夏为蒙古所灭,文物典籍均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逐渐湮没在历史长河中,成为了“神秘古国”。上世纪以来,在中外考古学家的通力合作下,西夏文物被大量的发现。此次无锡博物院与宁夏博物馆合作,集中了宁夏回族自治区建国以来发掘的西夏文物精品一百余件套,向市民免费开放。

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西夏文物精品展
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西夏文物精品展

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当年西夏国雄踞一方,李元昊以开国之主的身份,带领党项族人从松潘出发,一路向北,北拒大辽,南攻大宋,建立了不世伟业。

西夏疆域图
西夏疆域图

展馆中心,用几块高大的展板围起一个区域。这展板上的人物,应该是从敦煌壁画而来。

西夏文物精品展展板
西夏文物精品展展板

西夏文字曾经是千古之谜。它是李元昊要求大臣野利仁荣借鉴汉文创造出的非自然文字,共六千字左右,从构成上分为单纯字和合体字两类,结构方正繁缛,撇捺等斜笔较多。1804年,清代学者张澍偶然发现“凉州重修护国寺感通塔碑“,使已死亡的西夏文为世人所知。二十世纪初,俄国探险家科兹洛夫“发现”黑水城,并将大量文物抢掠至国外,开创了俄国研究西夏历史特别是研究西夏文的先河,西夏学从此诞生。由于抢掠之多,特别是文献和写本超过8000件,俄国举全国之力从二十年代一直到现在仍未将这批文献整理完毕。这是中华文明的一次浩劫,也是我国考古史上的一大耻辱。

西夏文字构造
西夏文字构造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文残碑,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西夏人除了用西夏文,也用通用的汉字。

西夏经文《略疏下》,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西夏经文《略疏下》,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西夏经文《略疏下》,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西夏经文《略疏下》,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李元昊在位期间,将佛经大量翻译成西夏文。

这部西夏文佛经《吉祥遍至口和本续》,为木活字印本,是迄今世界上发现最早的木活字版印本,将木活字的发明和使用时间提早了一个朝代。

西夏文佛经《吉祥遍至口和本续》,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西夏文佛经《吉祥遍至口和本续》,宁夏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

由于能理解西夏文者主要集中在贵族,因此发布通告之时,简单明了的汉文也是必不可少的。

西夏仁孝汉文发愿碑
西夏仁孝汉文发愿碑

西夏文字典《番汉合时掌中珠》,为西夏干佑庚戌二十一年(1190年)党项人骨勒茂才完成的西夏第一部西夏文汉文双语字典。1909年,柯兹洛夫从黑水城抢走《掌中珠》带至圣彼得堡,后藏前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1912年,罗振玉在日本会见当时的彼得堡大学教授伊凤阁,得见《掌中珠》一页,深知该书的重大学术价值,次年即向伊凤阁借得《掌中珠》九页,付诸影印,始在学术界流传,但尚不过全书的四分之一。1922年,伊凤阁到天津,罗氏又借得全书照片,即命其子罗福成校理抄写,1924年由贻安堂经籍铺作为《绝域方言集》第一种刊行于世,这便是后来流通较广的罗抄本。数十年来,由于前苏联方面一直未将《掌中珠》全部原件发表,后人的研究就不得不以罗抄本为据,学者每以不见全豹为憾。七十年代末,美国学者陆宽田访苏,在列宁格勒东方学研究所摄得《掌中珠》全部,归国后进行了初步整理研究,1982年以《合时掌中珠》为书名由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刊布,书后附有《掌中珠》全部原件影照,陆宽田将其分为A本和B本。至此,湮没约八百年的《掌中珠》原件终于重见天日。如今,《掌中珠》已成为考古学家翻译西夏文的依据。下图为1962年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番汉合时掌中珠》蓝靛印本

敕燃马牌,原件现藏国家博物馆,铜制,圆形,直径15厘米,由上下两块套合组成,其中一块刻有西夏文字“敕燃马牌”,意为“敕令驿马昼夜急驰”。这是西夏国用来传递紧急文书的密钥,一块存在朝廷,一块存在都城驿站,合符后由使者持此牌传递书信。

敕燃马牌(复制品)
敕燃马牌(复制品)

西夏国曾设“内宿司”,其职责“司统制训练藩卫戍守及侍卫扈从诸事”。“内宿牌”即为宿卫人员用来证明身份的铜牌,多为长方铲型,上有悬佩(qióng)孔,正面文字多为“内宿待命”。“内宿牌”与另一种“守御牌”相对,内宿卫,外防御,是西夏高级侍卫官所持有的证明身份的腰牌。

“内宿待命”铜牌
“内宿待命”铜牌

木雕版的出土,证明了木板印刷术早于西夏国建立就已在中国盛行。

西夏文小号字木雕印版,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西夏文小号字木雕印版,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西夏文大号字木雕印版,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西夏文大号字木雕印版,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这些官印据有关专家考证,大多是具有世袭身份和较高地位的族长领袖所使用,他们在西夏政府中或部族中担任领袖、武职或其他的相应官职。

铜质西夏文首领印
铜质西夏文首领印

西夏的金银器和陶瓷器,继承自中原,却又蕴含北方游牧民族特色和文化底蕴。

【左1】金鞍饰件,宁夏银川市西夏陵区出土。【左2】如意金饰件。【右2】银饰器。【右1】曲角银钗,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左1】金鞍饰件,宁夏银川市西夏陵区出土。【左2】如意金饰件。【右2】银饰器。【右1】曲角银钗,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银钵,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银钵,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银洗,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银洗,1976年宁夏灵武临河石坝村出土。
鎏金银洗
鎏金银洗

据记载,西夏的钱币制作工艺较高,做工精细,堪与北宋铜钱媲美,水准在辽、金之上。《宋史·夏国传》载:宋绍兴二十八年(1158年),西夏“始立通济监铸钱”。西夏的钱币分为铜钱和铁钱两种,中西部用铜钱,东部内蒙包头、东胜一带则用铁钱,钱文有西夏文和汉文两种。

天盛元宝,皇建元宝,光定元宝,天庆元宝,西夏文大安宝钱,中为刻西夏文长柄铜镜
天盛元宝,皇建元宝,光定元宝,天庆元宝,西夏文大安宝钱,中为刻西夏文长柄铜镜

西夏虽处于西北蛮荒之地,矿藏贫乏,但却十分重视本国金属制造业,其制作工艺上掌握了锻、铸、焊接等技术,与中原不相上下。

环耳铁盘
环耳铁盘
铁釜
铁釜
带辔铁牛
带辔铁牛
鎏金铜牛
鎏金铜牛

这尊放置在展馆中央位置的铜卧牛,展示了西夏冶金技术的较高水准。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从这个角度看,真是憨态可掬。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铜卧牛,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慕出土
环首铁刀
环首铁刀

三角形铁蒺藜的主要功效是阻止对方骑步兵前进,相当于现代的地雷。

三角形铁蒺藜
三角形铁蒺藜

西夏甚至还自己烧制瓷器,其代表作为灵武窑。灵武窑位于灵武市东35公里处,始建于西夏中期,直至明代。灵武窑瓷器深受宋代制瓷的影响,种类繁多,釉色丰富。

白瓷碟,宁夏灵武崇兴镇出土
白瓷碟,宁夏灵武崇兴镇出土
白釉瓷罐,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白釉瓷罐,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左】白釉刻花钵。【右】黑釉剔刻牡丹花纹钵。均为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左】白釉刻花钵,【右】黑釉剔刻牡丹花纹钵,均为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白瓷高足碗,宁夏灵武崇兴镇出土。
白瓷高足碗,宁夏灵武崇兴镇出土。
褐釉剔刻鹿衔牡丹花纹经瓶,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褐釉剔刻鹿衔牡丹花纹经瓶,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褐釉剔刻海棠纹经瓶
褐釉剔刻海棠纹经瓶
褐釉剔刻牡丹花纹经瓶
褐釉剔刻牡丹花纹经瓶
褐釉双耳小口瓶
褐釉双耳小口瓶
【左】茶叶沫釉执壶,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右】黑釉瓜棱罐,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左】茶叶沫釉执壶,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右】黑釉瓜棱罐,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褐釉釜,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褐釉釜,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
西夏瓷器的装饰技法
西夏瓷器的装饰技法
宁夏灵武磁窑堡窑址地表遗存
宁夏灵武磁窑堡窑址地表遗存
褐釉人面磁哨
褐釉人面磁哨
白釉磁人像
白釉磁人像
棋子
棋子
黑釉剔刻牡丹花四系扁壶
黑釉剔刻牡丹花四系扁壶
黑釉剔刻牡丹花双系扁壶
黑釉剔刻牡丹花双系扁壶
绿釉褐双系小口瓶
绿釉褐双系小口瓶
黑釉钵
黑釉钵
【左】褐釉灯,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右】黑釉玉壶春瓶,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左】褐釉灯,1987年宁夏灵武磁窑堡镇出土。【右】黑釉玉壶春瓶,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瓷蒺藜(这也有用?)
瓷蒺藜(这也有用?)
塔模,宁夏青铜峡108塔出土
塔模,宁夏青铜峡108塔出土

古代西夏人也非常时髦,比如下面的绢花与贴金彩绘木雕花瓶,于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绢花与贴金彩绘木雕花瓶,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绢花与贴金彩绘木雕花瓶,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银制舍利盒,宁夏灵武临河镇出土
银制舍利盒,宁夏灵武临河镇出土
砖雕佛像与塔婆,分别于1987年宁夏青铜峡108塔、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砖雕佛像与塔婆,分别于1987年宁夏青铜峡108塔、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陶制彩绘擦擦,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陶制彩绘擦擦,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西夏时期古塔
西夏时期古塔

西夏的纺织技术也不落后于时代。除了纺机上的用具外,还有一些精美丝织品也留存于世。

瓷钩、纺轮
瓷钩、纺轮
工字形支钉
工字形支钉

印婴戏莲纹绢便是西夏留存于世的纺织精品之一。

印婴戏莲纹绢,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印婴戏莲纹绢,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印婴戏莲纹绢(局部),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印婴戏莲纹绢(局部),1986年宁夏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

西夏竹雕,画面非常精细,所雕内容却是中原的风土人情。

西夏竹雕(复制品)
西夏竹雕(复制品)

本次展览,最精品的藏品放置在场馆的正中央环形区域。既然博物馆都已经那么明显的“疯狂暗示”了,自然要多多关注。

宁夏博物馆珍品
宁夏博物馆珍品

从右往左分别是双耳六棱铜瓶、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鎏金寒山铜造像、彩绘泥塑罗汉像、彩绘泥塑佛头像以及彩绘泥塑罗汉头像。

铜质双耳六棱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双耳六棱铜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铜质双耳六棱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双耳六棱铜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铜质双耳六棱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双耳六棱铜瓶,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青铜铸造,实心,通体鎏金。造像足踏双层六边形须弥台,披长发,圆面长耳,满面和善,含胸腆腹,胖而不臃,身着宽袖紧身袈裟,系腰带,衣衫褴褛,右肩斜挎结绳串联的五个空葫芦,左腰胯下挂锦囊,右臂自然上举,手掌心朝左,五指微分,食指朝上,左臂宽袖下垂,手执苕帚,赤足免冠。拾得,与寒山称为道友,《全唐诗》收有他的诗文,与寒山、丰干合称“天台三圣”。清雍正十一年敕封寒山、拾得为“和合二圣”。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拾得和尚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寒山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青铜铸造,实心、通体鎏金。造像足踏双层六边形须弥台,黑发披肩,细眉长目,满面笑容,身着宽袖紧身袈裟,系腰带,衣衫褴褛,左肩斜背丝绳串联的五个宝葫芦,右腰胯下挂一锦囊,双手各置左右,手中无物。寒山,又名寒山子,唐初隐居于浙江天台山。《全唐诗》收录有他的诗文三百余首,其诗文质朴自然,禅意深邃。《五灯会元》载其为人不拘小节,放浪形骸,称得上是维摩诘式的出世高士。

鎏金寒山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寒山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鎏金寒山铜造像,1986年宁夏银川新华街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佛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佛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佛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佛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彩绘泥塑罗汉头像,1990年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众所周知,西夏时期的彩绘和壁画也是非常出众的。

《上乐金刚》唐卡(复制品)
《上乐金刚》唐卡(复制品)
《上师图》唐卡(复制品)
《上师图》唐卡(复制品)
吴焕宇临摹黑水城唐卡《阿弥陀佛的净土与药师佛及同伴》
吴焕宇临摹黑水城唐卡《阿弥陀佛的净土与药师佛及同伴》
山嘴沟石窟1号窟外
山嘴沟石窟1号窟外
《妙法莲花经集要义镜注第十二页》残页,2005年宁夏银川贺兰山山嘴沟二号窟出土
《妙法莲花经集要义镜注第十二页》残页,2005年宁夏银川贺兰山山嘴沟二号窟出土
“祈愿偈”残页,2005年宁夏银川贺兰山山嘴沟二号窟出土
“祈愿()”残页,2005年宁夏银川贺兰山山嘴沟二号窟出土

西夏陵,据说当年由德国飞行员首次发现。

西夏陵
西夏陵

陵区内,各种石构件体现了西夏王国的墓葬制度。

灰陶鸱吻
灰陶(chī)吻,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灰陶鸱吻
灰陶鸱吻,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绿琉璃五角花冠迦陵频伽,宁夏银川西夏王陵出土
绿琉璃五角花冠迦陵频伽,宁夏银川西夏王陵出土
灰陶五角花冠迦陵频伽,宁夏银川西夏王陵出土
灰陶五角花冠迦陵频伽,宁夏银川西夏王陵出土
琉璃构件,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琉璃构件,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
琉璃莲花纹滴水,灰陶兽面纹滴水,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琉璃莲花纹滴水,灰陶兽面纹滴水,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石雕力士志文支座(复制品),原件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石雕力士志文支座(复制品),原件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石马、石狗与石兽头
石马、石狗与石兽头
石马,1973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墓出土
石马,1973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116号墓出土
石狗,1975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78号墓出土
石狗,1975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78号墓出土
石兽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石兽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狮戏珠纹砖(复制品),狮子有波斯风格。

狮戏珠纹砖(复制品)
狮戏珠纹砖(复制品)
男侍纹砖(复制品)
男侍纹砖(复制品)
女侍纹砖(复制品)
女侍纹砖(复制品)

最里面的小展厅展出了王陵出土的一些很有特色的屋脊兽。

小展厅
小展厅

下面在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的绿琉璃屋脊兽,造型非常夸张动感。

绿琉璃屋脊兽,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绿琉璃屋脊兽,宁夏银川西夏陵区出土
绿琉璃屋脊兽
绿琉璃屋脊兽

绿琉璃方砖,四周有2.5厘米的边框,中间饰莲花蔓草卷叶纹,是西夏时期较为珍贵的琉璃建筑材料。

绿琉璃花纹方砖,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献殿出土
绿琉璃花纹方砖,1974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献殿出土

无角琉璃套兽,龙首形,头部夸张,大嘴满张,上颚上翘,以弧状横纹饰腭板,上下颌内各有一对尖牙,舌尖翘,绳状眉,眉后贴小耳,两腮外有短须和腮鳞纹,颈部呈方形直口套筒,头顶留孔插长角。通体施绿釉,牙眼腭舌不施釉。

无角琉璃套兽,2001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无角琉璃套兽,2001年宁夏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
琉璃四足兽,宁夏宁东西夏遗址出土
琉璃四足兽,宁夏宁东西夏遗址出土
绿琉璃鸽,宁夏宁东西夏遗址出土
绿琉璃鸽,宁夏宁东西夏遗址出土

后面便是展馆出口…… 🙁


西夏文物精品展的展品虽然有些少,但还是以其镇展的几件精品征服了我。

西行漫记系列写到这篇,已是第三篇了。但说到底,除了16年出差乌鲁木齐,其它都只是参观博物馆交流的展品。

再次激发了我前往西域行走的念头。之前只有敦煌,现在又多出一个银川…… 😈

# 写于六年前,改于一年前
           

14

  1. 南歌鹿人

    刚好这几天看记录片《神秘的西夏》有个大概的了解,里面所讲,现在安徽和四川好坏那边疑似还有西夏后人。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西夏就已经熟练掌握了冶金技术,不尽赞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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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

      @南歌鹿人这部纪录片只能说稍微参考一下。因为:https://synyan.cn/t/27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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