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量项目年度续转，今年状况频出，费尽心力终于推进到了三分之二，客户吁了一口气。 昨晚客户说要请各位领导同事吃个便饭。虽然很不想去，但既然都去了，也只能陪桌。 好在前天打了第二针疫苗，昨天又花了巨款做烤瓷牙，有充分理由不喝酒。不过客户拿来的全是飞天，感觉小亏。 环境不错，但是黄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