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漫记

转眼间，外公钱进（1917－2005年）离开我们十多年了。全家人前年就开始酝酿，今年集中去一次外公外婆当年参加革命并奋战过的茅山，参观茅山新四军纪念馆并祭拜，以纪念外公诞辰一百周年。另外，外婆徐芒（1920－2008年）也是1940年投身革命参加共产党新四军的老干部，是位受人尊敬的巾帼英雄。1988－2007年编纂的《金坛市志》对外公外婆有生平描述。

怎奈人多事多，凑齐不易，一拖就到了6月。趁着月初有少许空闲的契机，拖延了很久的茅山新四军纪念馆祭拜外公外婆活动，终于在周末举办了。茅山新四军纪念馆位于江苏省镇江市句容县茅山镇茅山西侧，展出各种珍贵文物和历史资料二千多件，反映了以茅山为中心的苏南新四军抗日的光辉历程。

自无锡出发，经由S48转G42再转S38高速，出薛埠镇服务区，行驶不久便抵达了茅山新四军纪念馆。纪念馆气势还是比较磅礴的，比想象中大了许多，而且门庭若市，参观者众多，十分出乎意料。

纪念馆前草坪陈列着一些现代武器。主要都是苏式产品，而非百度百科所说是“缴获日军武器”。

59式57mm高炮。

55式37mm高炮。

某型加农炮。

歼－5战斗机。

机头下方有一门H-37毫米炮、一门HP-23毫米炮。

进气道特写。

褪色的“八·一”。

56式85mm加农炮。

第一次离我国当年的功勋战机如此之近，感觉歼－5也还是不错的。让我想起了6年前在美国查尔斯顿港，参观航母约克镇号的战机时的感觉。

入门，一组雕塑，充满了革命主义色彩。

N4A，徽章曾经悬挂在外公的胸前。

第一部分自卢沟桥事变始，主要介绍国共全作、淞沪抗战、日军在苏南的暴行，以及苏南人民的抗日救亡活动等。

将星灿烂：【上右一】29军军长宋哲元；【上右三】29军37师110旅219团团长吉星文；【下右一】29军副军长佟麟阁；【下右二】29军132师师长赵登禹。

淞沪会战，中国军队虽英勇抗战，但损失惨重。【上左三】淞沪会战中的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冯玉祥与淞沪警备司令张治中在前指研究作战方案；【上左四】中国军队在闸北八字桥抗击敌军；【中一】88师262旅524团团副谢晋元；【中二】1937年10月下旬至11月初，88师262旅524团1营“八百壮士”在谢晋元带领下，坚守苏州河北岸四行仓库，顽强抗击，死伤惨重；【下左一】1937年8月13日，日军海军陆战队在上海向闸北、江湾地区中国守军进攻；【下左三】1937年11月12日，日军占领上海，伊藤部队行进在英美租界。

日军手雷。

日军防毒面具、军镐、迫击炮弹。

南京保卫战部分，【上左一】日军占领上海后自杭州湾、长江沿线、沪宁铁路向西侵略；【上左二】苏州沦陷，日军进入苏州城，虎丘塔在目；【上左三】1937年11月25日，日军第9师团占领无锡，从西城门入城；同日，占领江阴。【下左一】日军向南京进军；【下左二】常熟沦陷。

侵华日军所用铁质面具（剑道？）、军鞋鞋底、绘图用木笔盒。

日军占领南京形势分析。15万中国军队无法抗衡拥有先进装备和严明作战纪律的侵华日军。

日军暴行录。

日军暴行录——炸、烧。

日军暴行录——杀、奸。这里我要吐槽一下，在这里刚拍了一张，被某个带着一群游客参观的领队怒喝，意思是不应该拍“奸”这个部分。国人如此不能正面历史，简直莫名其妙。 

日军所用器皿。

日式军刀。

第二部分是茅山抗日根据地的开辟。

国共合作，成立抗日组织。1937年8月14日，蒋介石在南京召开国防会议，同意工农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1937年11月12日，叶挺在汉口组建国民革命军新四军军部。

苏南沦陷区人民发动起来，抗击侵略军。演艺界人士、学生、医生，纷纷奔赴前线。

无锡地区游击武装分布图。

1938年夏，新四军先遣支队和第1、2支队东进茅山，筹建镇句金丹四县抗敌总会，开辟了以茅山为中心的苏南抗日根据地。（主要是茅山地形复杂，山头众多，实在适合上山打游击）

新四军先遣支队各位领导照片。

韦岗战斗，首战告捷。此战发生于1938年6月16日凌晨，是新四军进入苏南敌后抗战的第一战。韦岗地处镇江之西，与句容交界，群山峻岭，地形险要，两座百米高的连绵山岗横卧南北，镇江至句容的一条狭长的公路从两山之间穿过，是伏击敌人的好地方。新四军100余人在粟裕带领下小试牛刀，半个小时战斗胜利结束，击毙日军少佐上井、大尉梅泽武四郎以下敌军30余名，击毁敌汽车4辆，缴获长短枪20余支，日军旗一面，日元7000余元及车中所载的军需物品。新四军伤4人，牺牲1人。

韦岗战斗中缴获的日军头盔和日元。

新四军的精神文明建设。

新四军1、2支队挺近茅山。【上左三】新四军第1支队副司令罗炳辉；【上左四】新四军第2支队副司令粟裕；【上右1】中央东南分局委员、中央军委新四军分会副书记、第1支队司令员陈毅。

新四军第1、2支队于1938年期间照片。

陈毅军部在高淳。

新四军第1支队司令部磨盘山秘密交通站站长张炳生缴获的日军指挥刀。

新四军在苏南地区做到了秋毫无犯，露宿街头。

新丰车站战斗。1938年6月30日下午，新四军第1支队第2团第1营自丹阳县延陵镇出发，隐蔽进抵新丰车站东南18里之东冈。7月1日夜23时许对驻新丰车站日军（日军第15师团松野联队广江中队40多人，及华人特务、汉奸、路警等，共约100余人）发起突然攻击，并与敌进行白刃搏斗，歼灭日军10余人。又用火攻，将固守房屋的日军30余人全部烧死，并烧毁车站。此次战斗历时1个半小时，缴获步枪6支、刺刀6把，并和地方抗日自卫团一起破坏铁路一段，电话杆数十根。新四军亡士兵4人，伤干部3人、士兵3人，作为新四军的首次夜间战斗载入史册，史称新丰车站战斗。

新丰车站战斗中指挥员之一的段焕竟缴获的日军望远镜。

新丰车站战斗中指挥员之一的曾旦生获得的纪念章。

句容城战斗。1938年8月，新四军第1支队第2团为配合国民党第79军向苏南丹阳、武进的进攻．决定以主力袭取江苏省句容县城。12日夜，第2团进抵距句容县城约4公里之吉利隐蔽，部署兵力：第2营往东昌街，向镇江方向警戒，破坏道路、桥梁；第3营进袭句容城北门外飞机场，并对汤山、东昌街方向实施警戒；支队特务连配合地方武装在天王寺至句容间之五港、双庙、张庙一带阻敌，并破坏公路，掩护攻城部队；第1营为攻城主力。战斗开始后，第1营乘夜暗用云梯突入城内，顺利占领东南门。第3营亦入城作战。经巷战，占领商会及伪自治会。日军一部固守楼屋。新四军放火焚烧，烧死日军和汉奸数十人。接着又向伪县政府及天主教堂进攻。敌负隅顽抗，新四军以火力封锁正面，从侧面纵火焚烧。城外飞机场房屋亦被完全焚毁。攻入城内之新四军一直坚持到13日上午9时主动撤出。此次战斗共毙伤日军40余人，缴获步枪2支、手榴弹2箱、子弹5000余发、其他军用品若干。新四军伤亡10人。此战为新四军首次攻入日军所占县城的战斗载入史册。【右2】指挥句容城战斗的新四军第2团参谋长王必成。

【下左】陈毅使用过的铁质军锅；【下中】陈毅使用过的文件箱。【右】缴获日军枪支、酒、望远镜、手电筒等物品。

日军用的三八大盖，亲眼见到感觉确实很长。制作是很精良的，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感受到杀气。

句容地主王诚龙为国殉难。

【左】王诚凤（1908－1953），在【右】胞兄王诚龙遇难后，主持家务，继续给予新四军财力物力方面的支持，直到抗战胜利。

【上右】句容县原国民党区长、禁烟科长、小学校长樊玉琳，在陈毅等革命干部启发下，参加新四军，成为茅山地区著名的起义领袖。

陈毅拜会纪振纲场景。1938年6月，陈毅致信纪振纲，邀其到乾元观会晤。因赴约途中与敌遭遇，陈毅怕失约，不顾个人安危，步行十几里山路，赶到茅麓公司登门造访，使纪振纲深受感动。陈毅推心置腹做纪振纲工作，最终赢得纪振纲替抗战出钱出力，从而打开了茅山地区统战局面。

新四军所用工具，包括木桶、农用剪刀、竹舀子、修枪用的铜钻等。

老汉阳造手枪一把，早已锈迹斑斑。当年汉阳造的质量真是不敢恭维，连榫接都无法合缝，然而凭借如此粗鄙的火器，新四军仍然取得了不少战绩。

新四军缴获用的手枪，多为德国造毛瑟驳壳枪，制造精良，多年以后仍然乌黑铮亮，仿佛仍然能够射出复仇的子弹。

【左】比利时赫斯塔尔国家兵工厂所造FN勃朗宁M1900式手枪（Fabrique Nationale D'armes de Guerre Herstal-Belgique Browning's Patent），口径7.65mm，旧时称“枪牌撸子”，因logo为一把手枪的图案。【右】德国造毛瑟手枪（Mauser-Werke A.G. Oberndorf A.N），口径7.65mm。

【左下】比利时赫斯塔尔国家兵工厂所造FN勃朗宁M1910式手枪（Fabrique Nationale D'armes de Guerre S.A Herstal Belgique Browning's Patent Depose），口径7.65mm，旧时称“花口撸子”，因套筒前端带有明显的长曲线，随着生产时间不同后期型有不同式样的带花纹的枪口帽。

【右上】勃朗宁加拿大工厂所生产的MK.I*型勃朗宁FN 9mm HP（High Power，高能）手枪（MK.I* Browning FN 9mm HP Inglis Canada）。

毛瑟驳壳枪上刻有繁体“德国制”字样，为当年毛瑟兵工厂为促销而作。

新四军使用的布伦轻机枪，与捷克轻机枪齐名。该枪为著名的捷克ZB-26式轻机枪改进而来，由英国恩菲尔德兵工厂制造，1938年投产，命名为“MKI 7.7mm布伦式轻机枪”，“布伦”（BREN）的命名源于捷克斯洛伐克生产商布尔诺公司（Brno）和英国生产商恩菲尔德兵工厂（Enfield）的前两个字母组成。布伦式轻机枪良好的适应能力使得它的使用范围十分广泛，在进攻和防御中都被使用，被战争证明的最好的轻机枪之一。

第三部分是茅山新四军东进北上，主要介绍1939年至1940年10月期间，新四军苏南部队为了贯彻中共中央关于新四军向南巩固，向东作战，向北发展的指示精神，广泛发动攻势作战，不断扩大抗日阵地，并成立新四军江南指挥部和中共苏皖区党委。

1939年11月，新四军江南指挥部成立。

1940年代新四军的会议地址及秘密交通站。

联席会议调整后的中共苏皖区委员会系统表（1940年4月）。这时大家都激动起来，因为出现了外公的名字：丹阳武县委书记——钱进。

第四部分是苏南抗日根据地的艰苦坚持。

上到二楼，赫然出现了外公【右】与薛斌（独立营营长）【中】、张业（16旅参谋）【左】的大幅照片。这幅照片表现的是苏南抗日根据地党组织一起研究护送军部干部渡江北进路线的情景。

1941年，震惊全国的皖南事变爆发。新四军主力遭国民党伏击全歼。【上左二】周恩来在1941年1月18日新华日报上愤怒的书写：“千古奇冤，江南一案，同室操戈，相煎何急！！”【上右一】皖南事变中被捕的镇江籍新四军军部工作人员杨瑞年、杨华年兄弟俩，1942年6月由江西上饶押解至福建崇安县赤石镇，遭杀害。【下二】皖南泾县茂林山区蜜蜂洞，新四军军长项英、周子昆遇难处。

部分人员在皖南突围后回到苏南根据地与同志汇合。展出了部分同志的合影。

新四军第6师成立，重建军部。第一排从左至右：饶漱石、张云逸、刘少奇、陈毅。

为了抵抗日本军与走狗汪精卫伪政权，新四军也用过一些“超自然”的手法……

神奇的提草证，大概凭证可以提草二百到一千斤的意思，主要用于牲畜。

反清乡运动。

中共江南区委员会系统表（1941年5月），再次出现了外公的大名：路西北特委－金丹武县委书记－钱进。

拥军模范妇女们。小姨指着上排第二位老前辈激动的说，这就是茅山地区著名的拥军模范“小红妈”——王吉娣，曾在我外公生病时收留他好几个月。

德普式轻机枪，即苏联支援我国的DP-26式轻机枪，俗称“转盘机枪”。

第五部分是苏南人民夺取抗日斗争的胜利。1944年12月至1945年8月间，新四军发展苏浙皖边区，给予日军以沉重打击。

新四军缴获的九二式重机枪。

1945年日本投降。这里保存了珍贵的日本天皇诵读投降诏书的影像。仔细看了下诏书，撇开蓄意粉饰战争不谈，裕仁的文笔还不错。

朕深く世界の大势と帝国の现状とに鉴み、非常の措置を以て时局を収拾せむと欲し、兹に忠良なる尔臣民に告ぐ。

朕は帝国政府をして米英支苏四国に対し、其の共同宣言を受诺する旨、通告せしめたり。

抑々、帝国臣民の康宁を図り万邦共栄の楽を偕にするは、皇祖皇宗の遗范にして朕の拳々措かざる所、曩に米英二国に宣戦せる所以も、亦実に帝国の自存と东亜の安定とを庶几するに出て他国の主権を排し、领土を侵すが如きは固より朕が志にあらず。然るに交戦已に四歳を阅し朕が陆海将兵の勇戦、朕が百僚有司の励精、朕が一亿众庶の奉公各々最善を尽くせるに拘らず、戦局必ずしも好転せず。世界の大势、亦我に利あらず、加之敌は新に残虐なる爆弾を使用して频りに无辜を杀伤し惨害の及ぶ所、真に测るべからざるに至る。而も尚、交戦を継続せむか、终に我が民族の灭亡を招来するのみならず、延て人类の文明をも破却すべし。斯の如くむば、朕何を以てか亿兆の赤子を保し皇祖皇宗の神霊に谢せむや。是れ、朕が帝国政府をして共同宣言に応せしむるに至れる所以なり。

朕は帝国と共に终始东亜の解放に协力せる诸盟邦に対し、遗憾の意を表せざるを得ず。帝国臣民にして戦阵に死し、职域に殉し、非命に毙れたる者、及び其の遗族に想を致せば五内为に裂く。且、戦伤を负ひ、灾祸を蒙り家业を失ひたる者の厚生に至りては、朕の深く轸念する所なり。惟ふに今後、帝国の受くべき苦难は固より寻常にあらず。尔臣民の衷情も、朕善く之を知る。然れども、朕は时运の趋く所、堪へ难きを堪へ、忍ひ难きを忍ひ、以て万世の为に太平を开かむと欲す。

朕は兹に国体を护持し得て、忠良なる尔臣民の赤诚に信倚し、常に尔臣民と共に在り。若し夫れ、情の激する所、漤に事端を滋くし、或は同胞排挤互に时局を乱り为に大道を误り、信义を世界に失ふが如きは、朕最も之を戒む。宜しく挙国一家子孙相伝へ、确く神州の不灭を信じ、任重くして道远きを念ひ、総力を将来の建设に倾け、道义を笃くし志操を巩くし誓って国体の精华を発扬し、世界の进运\に後れざらむことを期すべし。尔臣民其れ克く朕が意を体せよ。

御名御玺

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四日

翻译：

朕深鉴于世界大势及帝国之现状，欲采取非常之措施，收拾时局，兹告尔等臣民，朕已饬令帝国政府通告美、英、中、苏四国，愿接受其联合公告。

盖谋求帝国臣民之康宁，同享万邦共荣之乐，斯乃皇祖皇宗之遗范，亦为朕所眷眷不忘者；前者，帝国之所以向美．英两国宣战，实亦为希求帝国之自存于东亚之安定而出此，至如排斥他国之主权，侵犯他国之领土，固非朕之本志；然交战已阅四载，虽陆海将兵勇敢善战，百官有司励精图治，一亿众庶克已奉公，各尽所能，而战局并未好转，世界大势亦不利于我。加之，敌方最近使用残酷之炸弹，频杀无辜，惨害所及，实难逆料；如仍继续作战，则不仅导致我民族之灭亡；并将破坏人类之文明。如此，则朕将何以保全亿兆赤子，陈谢于皇祖皇宗之神灵乎！此朕所以饬帝国政府接受联合公告者也。

朕对于始终与帝国同为东亚解放而努力之诸盟邦，不得不深表遗憾；念及帝国臣民之死于战阵，殉于职守，毙于非命者及其遗属，则五脏为之俱裂；至于负战伤，蒙战祸，失家业者之生计，亦朕所深为轸念者也；今后帝国所受之苦固非寻常，朕亦深知尔等臣民之衷情，然时运之所趋，朕欲忍所难忍，耐所难耐，以为万世之太平。

朕于兹得以维护国体，信倚尔等忠良臣民之赤诚，并常与尔等臣民同在。若夫为情所激，妄滋事端，或者同胞互相排挤，扰乱时局；因而迷误大道，失信义于世界，此朕所深戒。宜举国一致，子孙相传，确信神州之不灭。念任重而道远，倾全力于将来之建设，笃守道义，坚定志操，誓必发扬国体之精华，不致落后于世界之进化，望尔等臣民善体朕意。

御名御玺

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四日

缴获的日军九二式步兵炮及二〇式82mm迫击炮。

另一侧有英魂馆，展出了在茅山牺牲的新四军将士简介与遗物。

出新四军纪念馆，感到非常激动，在这里能看到外公曾经的辉煌，也算对得起我们不辞辛劳前来拜祭。

新四军纪念馆的沈主任对我们这些所谓“红二代”、“红三代”礼遇有加，虽然我们强调说我们家与现在那些所谓的“红x代”有根本区别，因为外公外婆两袖清风，与如今一个狗屁大的村支书就敢贪污几千万有本质的区别。

后来她还带我们去了附近的苏南抗战胜利纪念碑。纪念碑建于1995年抗战胜利50周年。碑在望母山顶，碑体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云霄，气势雄伟。奇特的是，只要有人在碑前放爆竹，紧接着就有“嘀嘀哒哒”悠悠的军号声响起。一开始还以为是当地人玩的把戏，但当真的爆竹响起，整个山与甬道都在共鸣之时，才恍然原来是设计上的巧合造就了这种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奇观。

塑像后放鞭炮天空中会有军号，亲身体验，确实神奇。

全家人都在这里合影留念，以纪念外公外婆曾经的丰功伟绩。

中午当地土菜馆老板把我们带到饭店。一桌土菜虽然不说可口，但果腹毫无问题。风景也是不错的，远处便是茅山顶峰九霄万福宫。

只可惜我实在是没有口福，忽发的肠胃痉挛把勉强入口的枣糕也吐了，非常难受。

下午又驱车四十多分钟去金坛市拜见两位远房亲戚，但肠胃炎将我整得一个下午萎靡不振，欲仙欲死。因此，靠着杯热茶我度过了在车里的一个下午，并没有上楼有过多的交谈。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革命老前辈，外婆有一位胞弟叫徐沅甫还健在（电视专访、常州新周刊专访），曾参加过滇缅远征军，是叫得上号的抗战老兵。

就用一张外公外婆的合影来结束本文吧！

1945年，日寇投降了才有第一张合影。